”
“好呀。”邓晓芳爽快答应道:“你确实要感谢我。为了做老容的思想工作,我嘴巴都快磨出血泡了。”
许一山趁机问道:“你是怎么让容省长改变思想的呀?”
邓晓芳笑了起来,得意道:“这还不简单?我就告诉他,没出息的男人,才会一门心思窝里斗。”
“你的意思,我与容省长在斗?”
“不是吗?”邓晓芳冷冷说道:“别以为你们男人那点心思我们女人猜不透。你们男人,心里除了斗来斗去,还有什么可以让你们转移眼光的啊?”
许一山讪讪道:“你可能想多了,我绝对没有你说的这种思想。”
邓晓芳道:“斗争对你们男人来说,是一门哲学。没有一个男人不会斗争。你是,老容也是。你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他们心里都藏着斗争的哲学。”
“我不想你们两败俱伤。”邓晓芳缓缓叹口气道:“避开斗争的唯一办法,就是将要斗争的两个人分开。”
许一山沉吟不语。
邓晓芳的话,并非没有道理。男人的一生,都是充满斗争的一生。一个男人或许不想斗争,但潜意识里的斗争意识永远都不会消除。
男人只有通过斗争,才能证明自己的力量。
斗争让人遍体鳞伤,但斗争永远都让人乐此不疲。
失去斗争勇气的男人,称不上一个真正的男人。
邓晓芳的用意已经非常明显。她不希望自己丈夫与许一山斗。因为她知道,斗争的结果,从来没有永远的胜利。当一方取胜时,另一方一定丢盔弃甲。
在邓晓芳看来,广中经济协作区的成立,就将完美分开许与容。经济协作区一旦获得燕京同意批复,那么它的级别就是国家级的协作区。担任协作区负责人的级别,相应也将进入同等级别。
从目前来看,许一山的最合适的人选。许一山上任协作区,预示着他将很快离开中部省。
许一山离开了中部省,他与容海之间就不可能再形成斗争的关系。
想明白了这些事之后,许一山不得佩服邓晓芳心思的缜密,看问题能看到点子上。
事实上,许一山从没有要拉容海下马的念头。但是,车军出事,势必会牵扯到他的身上。容海自然不会愿意自己因为车军的落马受到牵连。因此他会穷尽一切可能,阻止许一山。
这本来是一个死结。毕竟以许一山目前的力量,还不足以推翻容海的地位。但容海不愿意被人诟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