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来,低声叫了一声,“陆书记,我......”
陆书记摆摆手道:“坐吧,慢慢说。”
在陆书记的休息室里,他全程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车军喊冤的全部话语。那一刻,他猛然有些醒悟,自己的做法是不是过激了一点?毕竟,中部出事越多,陆书记面子上越不好看。
“在培养干部的问题上,我们还是失败了啊!”陆书记感叹说道:“一山,车军同志的话,你都听到了?”
许一山使劲点头,小声说道:“陆书记,我也确实存在一些问题。我不应该过于冲动。”
陆书记颔首道:“先不说这个。我就问你,在车军同志的问题上,你打算怎么办?”
许一山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党纪国法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陆书记嗯了一声,轻轻叹了口气。
许一山知道自己该告辞了。
从省委大楼出来,许一山一眼看到办公大楼前的空地上站满了人,每个人都仰着头看着楼顶,焦急地大声呼喊。
他狐疑地也抬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冷汗立即冒了出来。
省委办公大楼楼顶上,站着一个人准备跳楼。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车军。
在省委大楼楼顶上跳楼,而且这个人还是曾经的桔城市长。车军只要纵身一跃,这个新闻瞬间就将传遍海内外。
省委大院沸腾了,几乎所有的人都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
当然,他们不是来看热闹的。
身边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人们都在好奇地打听究竟出了什么事。
“听说是省抗旱领导小组的组长车军要跳楼。”
“他原来不是桔城市长吗?”
“对呀。今年大旱,省委将他调来新成立的抗旱小组负责。当然,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听说,他与桔城新来的市委书记不和。组织上考虑到班子团结的问题,才将他调离的。”
“可能不仅仅是这个问题。现在外面在传,桔城市委书记已经下令抓了他儿子。”
“他儿子是不是叫车晓鹤的?车晓鹤在桔城可是名人,有钱有势的,这个许一山能斗得过他?你们可能不知道,车晓鹤在燕京可是有人的。”
许一山问了身边的一个人,“他怎么了?为什么要跳楼?”
那人根本没去看他,随口答道:“听说是受了冤屈,一时想不开。”
许一山道:“他堂堂的车组长,还有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