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尽管他们有修竹遮身,但因为雨太大,车军他们很快便被淋了一个浑身湿透。即便如此,车军还是保持着来时的姿势,站在雨里一动不动。
车市长不动,其他人哪敢动?
一群人便沉默着站立在大雨中,站成了雕塑。
在许一山结束了他的话后,祝老才挥挥手对邓静安说道:“小朋友,去吧,把他们都叫进来。”
车军在邓静安的邀请下上了台阶,却不肯进屋。
他解释道:“邓作家,我们就不进去了。”
车军发现,他们站立的地方,每个人的脚下都是一滩水渍。这一场大雨,将他们都浇成了一个个落汤鸡一样,样子看起来极其狼狈。
祝老在前,许一山紧随其后,两人从屋里踱出来。
大雨已停,天上的太阳从云层里露出来羞涩的面孔。
沐浴过一场大雨洗礼的修竹,更显得青翠欲滴,焕发出勃勃生机。
空气变得清新不已,似乎有丝丝甜味。
祝老看一眼浑身湿透的车军他们,颔首道:“大家辛苦了。让你们淋一场雨,不会怪我老头子吧?”
车军赔着笑脸道:“首长,别说是淋一场雨,哪怕就是下刀子,没有您的指示,我们也不敢去惊扰到您啊。”
祝老缓缓摇头道:“这样不行嘛,一个人只有先学会保护自己,才能去保护别人啊。车市长,我看啊,你们今天的慰问活动就不要再进行了。大家都回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吧。感冒了,我这个老头子可担当不起。”
中巴车开来十月山林草庐前,车军一行人告别祝老上了车,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