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金钱能买得到的吗?”许一山一点也没客气。
“这么说,你们是打算不接受我的捐赠了?”
“沈老板啊,这年头还有追着人要送别人礼物的啊?”许一山笑了,“话既然说到这个地步了,你就把心里话全部说出来吧。你还有什么要求?直说。”
沈望显然没料到许一山会一眼看透他的心思,他干笑两声道:“其实,我也没太多的话要说。我是希望通过捐赠,彻底消除大家的误会。就拿龚伟来说,世纪晶石的市值,应该能够抵消他的事了。”
“他好像已经不是世纪晶石的实际控制人了。”
“但是他控制了我。”
“哦!”许一山意味深长地笑了,“沈老板,你的意思是,世纪晶石能够抵消龚伟犯下的衡岳市农商银行的罪行?”
“世纪晶石可市值200亿。”
“2000亿与200亿或者20亿,有本质的区别吗?”
“当然。”沈望苦笑着道:“数字上的区别,已经很巨大了。”
“一码归一码吧。”许一山微笑道:“沈老板的捐赠,我表示感谢。但是......”他欲言又止。
沈望脸上的神色变得很难看了,“许书记,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真要鱼死网破,谁都不是赢家。”
许一山不急,是因为他在等待一场大戏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