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模样,陪着笑脸奉承龚省长道:“首长的教诲,我会铭记在心。我想请求的是,能否解除对朝晖同志的停职检查?首长啊,衡岳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啊。”
龚省长微微一笑道:“对朝晖同志的停职检查决定,是省委的意见。我一个人的意见代表不了省委意见。”
许一山道:“朝晖这人,脾气暴躁,确实要严肃批评。不过,还请首长理解,朝晖是一心想把事情办好,取得各方面的支持。他啊,错就错在分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
龚省长冷冷笑了笑道:“朝晖同志的问题,一并上会讨论吧。”
离开龚省长的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不知不觉,许一山在龚省长家待了将近三个多小时。
许一山告辞时,龚省长握着他的手淡淡说了一句,“一山啊,昨天芳慈的家人找到我这里来了。谁让我也是个衡岳人呢?他们这些人啊,以为权力能改变一切,这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嘛。”
许一山默不作声。
“芳慈这一生的成绩还是可圈可点的啊。我看,我们党一贯讲究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如果可以,还是在党内处理他吧。可以将他双开嘛。如果一棍子打死一个人,会让其他同志寒心的嘛。”
许一山缓缓点头道:“首长的指示,我一定铭记在心。王芳慈的问题,我回去后就会安排人做一个结论。”
“好!”龚省长握着许一山的手使劲了一点,“一山,我作为一个衡岳人,真不想看到衡岳出问题。”
开门的女人送许一山出门,她一直显得很不耐烦。在龚省长转身去了卧室后,她抱怨道:“你们这些地方上的干部,别有事没事老往家里跑。”
许一山眉头一皱,随口问道:“这位女同志,你是代表你自己,还是代表首长在说话?”
女人一愣道:“我当然代表我自己。”
“好嘛!”许一山换了一副笑脸道:“你应该是组织安排来照顾首长生活的吧?我想告诉你的是,党内是严禁家人干政的。何况,你并非首长家人。”
女人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她在许一山刚踏下楼梯时,砰的一声,关紧了门。
首长谈话,司机和秘书都只能等在车里。
看见许一山下来了,秘书赶紧打开车门让许一山上车。
“去芙蓉宾馆。”许一山道:“联系一下赴省汇报小组,我要开会。”
赴省汇报小组下榻在芙蓉宾馆。这原来是省委招待所。改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