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都去。”
龚省长还住在他原来的小区里,在老伴去了儿子龚伟在国外的家后,国内就只剩下龚省长孤独一个人。
为了照顾龚省长的生活,组织上安排了两个保姆为他服务。
敲门后,开门的是一位看起来模样俊俏,显得很年轻的女人。
她看着门外的许一山,狐疑地问:“你们找谁?”
许一山陪着笑脸道:“我们是衡岳市来的,找首长汇报工作。”
女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汇报工作你们去办公室啊,怎么找到家里来了?”
许一山连忙解释道:“我们是首长老家来的,给首长带了一点土特产请他尝鲜。”
“不用了。”女人毫不客气拒绝,正欲关门,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咳嗽,“谁来了?”
许一山一下就听出来是龚省长的声音,他赶紧提高声音喊道:“龚省长,我是许一山。”
“进来吧!”
开门的女人这才不情愿地让开身子,引导着许一山进门。
龚省长的家还是老样子,地板还是水泥的,只是刷了一层漆。
餐厅桌上还摆着几样菜,看起来还没动过。
龚省长一身休闲装,看着进门来的许一山,满面含笑道:“一山啊,你来了啊,快请坐。”
许一山看着餐厅说道:“首长,我饿了。”
“饿了?”龚省长哈哈大笑,当即吩咐保姆道,“加碗筷,上酒。”
许一山亲自给龚省长倒了满满一杯酒,将自己的杯子也满上,他双手端着酒杯说道:“首长,这杯酒,我代表全衡岳市的人民感谢您这些年来对衡岳市的支持与照顾。”
不等龚省长说话,他已经一饮而尽。
龚省长端着酒杯却没喝,他笑吟吟地看着许一山道:“一山啊,你这杯酒还有什么话,可以先说,说了我再喝。”
许一山嘿嘿笑道:“没有了。”
龚省长放下酒杯道:“你不说,我不喝。一山啊,你不要以为我老头子糊涂了,你来,是给朝晖说情的吧?”
“绝对没有。”许一山矢口否认道,“首长,其他话我不说了,情况我也知道了,朝晖的问题,我会严肃处理他。这还了得,目无组织纪律,目无尊长,必须严肃处理。”
“不至于嘛。”龚省长淡淡一笑道,“你小子啊,少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朝晖的问题,省里会有一个结论的。我现在考虑,他还适不适合继续留在衡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