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队伍一尘不染嘛。我认为,先进同志有个不太好的问题,他喜欢从针孔里去看待一个人。许书记,你说,以老谢的手段,就是一块钢摆在他面前,他也能融化掉啊。”
这段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一方面他是在讥讽谢先进有点小题大做了。第二方面,他似乎是在警示许一山,再放手让谢先进这样搞下去,衡岳市的警察队伍完全有可能全军覆灭。
“先进的力用大了一点。”费劲继续说道:“许书记,这与我们当初定下来的目标有太大的出入了。而且,我认为,事态有些尾大不掉的意思了。”
费劲已经晋升市委常委,又兼着市局局长一职。他的话,许一山不能不认真对待。
和平盛世,费劲就是一个握着刀把子的人。
“这样吧,老费,你先不急。我找先进聊聊再说。”
下午一上班,谢先进便匆匆忙忙来到了许一山的办公室。
上午听取了费劲的担忧之后,许一山没敢轻视费劲的意见。他在费劲走后,找了几个人聊了聊,得到的结果与费劲说的不相上下。
总之一句话,目前全衡岳市的警察队伍已经出现了严重不稳定的状态。
因为谢先进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他已经从床上揪起来几个公安队伍的领导干部,也带人出现过在别人举办的酒宴上,将参加宴请的干警当场免职。
衡岳市甚至流出来这样一个说法,有人愿意花三十万,买谢先进的一条命。
谢先进甚至都没坐,他看着许一山说道:“许书记,我知道你找我是什么事。”
“既然知道,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谢先进苦笑道:“我现在没办法给你一个说法。”
“老谢,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了。”许一山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担忧与我说,会暴露你的机密啊?”
谢先进讪讪道:“我在别人面前可能存在机密一说。在许书记你面前,我就是一个透明的人,我能有什么机密啊?我知道,一定是费书记来找过许书记您了。”
许一山没有否认,他提醒谢先进道:“老费现在对你的安全很担心。”
谢先进咧开嘴笑了,他不无得意道:“说真的,许书记,我从没想到我的这颗头还值这么大的价钱。三十万啊,出手阔绰呀。”
“你的头到底值多少钱不说,自身安全还是必须要保护好。”许一山说道:“老谢,你告诉我,距离你的目标还有多远?”
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