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如果说富嘉义开创了衡岳城市扩城的辉煌创举,这是不可否认的,但是富嘉义扩城所带来的历史遗留问题,在胡进手里并没得到任何解决。
如果说胡进在衡岳的执政史就是一部败家史,相信没有几个人会反对这个结论。
富嘉义还能做到拆东墙补西墙,胡进却是什么都不,。三年花光衡岳市未来十年的财政收入,这在衡岳历史上尚属第一人。
许一山如果不钻进钱眼里去,他将举步维艰。
但是,他钻钱眼,并不是将金钱攫为己有,他知道自己必须像个贪财的人一样,才能保证摊子不会继续烂下去,除此以外,别无他途。
面对周琴善意的讥讽,许一山只有讪讪地笑。
“你昨晚没睡好?”周琴突然问他,眼光盯着许一山的眼睛看,似乎有些心痛道,“你看你,眼睛里全是血丝。”
“是吗?”许一山掩饰着揉了揉眼睛,“睡眠不够。”
“还想年轻人一样,贪床笫之欢了吧?”周琴捂着嘴巴笑,“小琪真是魅力无穷哦。”
许一山得意道:“那是,最美鲜花可不是胡乱吹的。”
周琴之所以与许一山说话那么随便,是因为他们彼此都懂对方。
“这次柳媚回来演出,你家小琪会不会吃醋?”
“她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许一山不满道,“周琴,你真是少看我们家小琪了,她其实是个非常大度的女人。”
两人聊了一会,周琴将柳媚演唱会准备放在市体育馆举办的事说了一遍。由于本次是免费演出,而且还有神秘嘉宾助阵,观看演出的市民将会出现空前的热情。
安保问题尤为重要。
周琴建议,演出以慰问为主,观看演出的对象应该要有条件限制。
许一山对她的建议不置可否。他想了想道:“既然是免费的,全市人们都可以观看,我们不能将人分为三六九等。如果体育馆容纳不下,可以选更大的地方举办嘛。”
周琴颔首表示赞同,她突然问道:“我如果把柳媚请回来担任市歌舞剧团的团长,你有什么看法吗?”
“她不是已经进入了国家歌舞剧院了吗?”
“是啊。”周琴笑眯眯道,“还说你不关心人家。你看你,对人家情况掌握得比我都多啊。”
许一山没解释。他淡淡说道:“既然人家已经飞出来了,就没必要再请回来了,衡岳不见得有利于他人的未来发展。”
“我明白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