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这次没含糊了,当即爽快答应道:“好,我见到钱了,就答应你。”
梁国明苦笑着摇头道:“你看看你,就好像过去绿林好汉剪径一样,绑票啊。”
许一山讪讪笑道:“我这不是被逼的吗?”
“行了行了。”梁国明摆摆手道:“你有这个态度,我很高兴。老许,我们现在不能有事。你真想为社会好,为百姓好,你就不能止步在衡岳市,你只有走的更远,才能让更多百姓好。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许一山笑道:“还真是。”
“这么说吧,你知道为什么龚省长在这件事上一直没动静吗?那是因为他是一位高级领导,他知道你没做错。”梁国明感叹道:“这样能大义灭亲的好领导,我们要学习啊!”
梁国明又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龚省长这种为国为民,辛苦工作一辈子的好领导干部,却败在家教上。龚伟是他这一生抹不去的伤痛。
他进一步引申为不少领导干部的家属出问题,并非领导干部放纵或者指使,而是他们把全部精力都摆在工作上了,忽视了家庭这一块最薄弱的环节。
总之一句话,龚伟的问题,不能扯到龚省长身上去,必须一分为二看问题。从某种角度而言,龚省长未必不是受害者之一。
许一山被梁国明这一番谬论说得哭笑不得。可是他却没一点反驳他的欲望。
他深深知道,龚伟敢这样干,不就是因为他背后有一把遮天的伞吗?
“有个消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梁国明突然说道:“老胡要上了。”
许一山点点头,“听说过。”
“他这次去山城,背后的含义你应该懂了吧?”梁国明笑了笑道:“老胡这是要问鼎的迹象啊。”
这下还真让许一山感到一愣。“何以见得?”
“当然,这还不是老胡的终点。依我看,接下来他的位子会变得眼花缭乱。他要走完直辖市、封疆大吏、重要省份一把手的路,才会达到终极目标。”
有时候,很多话无需明说,别人就已经听出来了话里的全部含义。
梁国明的话,让许一山陷入了沉思。
胡进从燕京空降下来衡岳市,是他从政的开始。按理说,胡进在衡岳并没有令人称道的政绩,相反,他一口气亏空衡岳未来十年的财政,这样的人,不但没被追究,反而迅速升迁到中部省委常委。这里面就有令人费解的东西。
是什么让胡进无惊无险扶摇直上?简单点说,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