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你搞出来的吧?”
聂波嘿嘿地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太不应该了!”许一山哼了一声,“这种小人伎俩,你还运用得得心应手啊。”
聂波不满说道:“老大,我就是看不惯英朝晖那副嘴脸。他不是仗着上面有人罩着吗?我倒要看看谁能罩得住他。”
“荒唐。”许一山眉头紧皱道:“你这是儿戏啊。”
“不!”聂波认真说道:“老大,我这样做,就是要引蛇出洞。”
衡岳商业银行存款去向不明案,一直被压着没人敢去动。它就像一个巨大的火药桶,一旦爆炸,谁都承受不起后果。
案子在许一山手上爆发出来,巨大的黑洞窟窿曾让许一山也心惊胆寒过。但他那时候没有慌张,而是冷静地将事件平息了下去。
许一山之所以不让火药桶爆炸,是因为他考虑到无论是储户,还是衡岳市政府,都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
他需要等待一个时机,即便不能将罪犯绳之以法,也必须将损失尽数追回来。
聂波没他这样想得远,他利用商业银行这件事,要彻底丢了英朝晖的脸面。
他性子急,他希望风波再起将商业银行事件引入公众视野。他甚至选择好了一个最佳时机,必要的时候抛出来龚伟是商业银行存款去向不明案的罪魁祸首。
许一山搞清楚了聂波的想法,不禁生气了。
“你啊,这是在添乱。”许一山毫不客气地指出,“你告诉我,就算你不顾一切把事件真相公诸于世,能解决问题吗?你啊,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引火烧身。”
“我不怕。”聂波笑嘻嘻说道:“为正义献身,哪怕烧成灰,我也愿意。”
“你不怕我怕啊。”许一山瞪他一眼道:“你烧成了灰,许秀怎么办?”
聂波一愣,尴尬道:“世界上那么多树,秀不用吊死在我这棵树上啊。”
“你不知道秀的性格吗?她是个认死理的姑娘,爱上一个人,至死不渝。你啊,别让她失望。”
聂波讪讪道:“现在怎么办呢?储户挤兑,拿不到钱,他们肯定不会答应。”
“事是你搞出来的,你就得想办法给我把窟窿堵住。”许一山严厉说道:“如果再发生群体性事件,我拿你是问。”
“他英朝晖不是很牛叉吗?这不正好让他发挥吗?”
“人家已经把球踢到我脚边来了。”
许一山告诉聂波,英朝晖已经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