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道:“我过去来来往往,也没有谁说过要报备的啊。”
胡进叹口气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过去能与现在比吗?过去全球任何一个地方,你许一山想去哪都没人愿意过问。但现在你只要离开衡岳市,就得向组织报备。”
许一山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规矩。而且他的秘书也没提醒他。
他解释道:“主要是没人与我说。老胡,我真不知道有这样的规定。”
胡进笑了,道:“老许,你不知道吧,从你坐上衡岳市委书记这个位子开始,你就被放在聚光灯下,放大镜下被人观察了。也就是说,你将再无隐私了。别说我没提醒你,你现在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将被人记录在案。”
许一山吓了一跳,迟疑着道:“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会这样?”
胡进哈哈大笑起来,道:“其实,我们做官,与坐牢是没有区别的。唯一本质的区别就是,做官时,心里想着要怎么为社会做贡献。坐牢的,心里想的就是如何为自己赎罪。共同点就是,大家都失去了自由。”
许一山还想问,胡进却嘎然而止了。他似乎感觉到他的话说得过于直白了。他在电话里笑了笑道:“祝你们用餐愉快。我挂了。”
通完电话,廖小雅淡淡问了一句,“你来燕京没向组织说明?”
许一山讪讪道:“一是我不知道有这样的规定。第二,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会去报什么备。有必要吗?这不是在监控着我嘛。”
廖小雅轻轻叹口气,缓缓摇了摇头。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陈新文打来了电话,掩饰不住兴奋道:“许书记,江山重工那边来电话了。”
许一山哦了一声,问道:“他们怎么说?”
陈新文激动道:“可能你的要求被他们采纳了。江山重工请我们下午去他总部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