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去。偌大的校园里已经看不到她半丝踪影。
她飘然而来,飘然而去,让许一山恍若做了一个梦一般。
看着桌子上被江灵珊画出人形的冬瓜,他知道这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想起江灵珊临走时的嘱咐,陈晓琪能否站起来,全在他自己身上了,于是,一股排山倒海的压力便扑面而来。
江灵珊走时,给他留下了一包银针。
许一山看着闪着幽深光芒的银针,猛地想起在家里找到的银针,不觉懵了。难道,爹许赤脚早就预料到了会有今天?
他慌忙将爹留下的银针也找了出来,与江灵珊送给他的银针摆在一起,不觉痴了。
一连三天,他足不出户,将自己关在屋里练习扎针技术。
这三天里,他关了手机,与外界断了全部联系。他需要静下心来,将江灵珊交代的练习要诀烂熟于心。
直到秦光找上门来,他才知道衡岳市出了大事。
一听说是衡岳市出了事,许一山的心便猛地往下一沉。
秦光却被桌子上的冬瓜吸引住了。他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好奇地问:“主任,你在练神功呀?”
这三天的时间,许一山不知在人形冬瓜上扎了多少针。以至于好好的一个冬瓜,几乎被他扎得快要成一堆瓜泥了。
“针炙你懂吗?”许一山不想过多解释,转移话题问他:“衡岳市到底怎么了?”
秦光这才将事情原委说出来。原来,在许一山离开衡岳市后,八号公馆就被全部控制了起来,任何人不得接近半步。
市长李朝亮亲自过去,也被挡在外面不让进去。
这还了得!李朝亮当场发了怒,现场要撤了市局局长的职务。
恰在这时,政法委魏力书记也到了现场。
听到李市长要撤市公安局局长职务,魏力便打圆场说道:“老李,莫冲动。撤个人容易,得服众才行。何况,衡岳市委又不是哪一个人的,总得有个集体表决的过程。”
魏力这是在赤裸裸的暗示他,想撤局长的职,你李朝亮一个人说了不算。
李朝亮也不示弱,反唇相讥道:“魏书记,你这话有道理。我就想不明白了,衡岳市还有我这个市长都不能去的地方?”
魏力笑道:“李市长你说得严重了。衡岳市任何一个地方对李市长而言都没秘密。”
李朝亮便指着八公馆质问道:“我倒想知道,是谁不让我进八号公馆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