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功劳,与我爹无关。”
“鬼话。”胡进笑眯眯道:“别人信你这套胡说,我会信?不瞒你说,医院早就汇报过了,断定老李不会活过三个月。”
“也许医院判断失误了。”许一山认真说道。
“不管是不是医院判断失误,我都要亲自去拜会你爹。老许,废话少说,我们现在就动身。”胡进迫不及待要走。
许一山为难道:“老胡,我实话告诉你。我爹这人居无定所,到处云游。现在他在不在无修山,很难说啊。”
“眼见为实。”无论许一山找什么样的借口推辞,胡进始终坚持要亲自去见人。
这下还真难住了许一山。他深知爹许赤脚的脾气。许赤脚一辈子仗义疏财,不畏权贵。最痴迷的事,就是鼓捣各种各样的中药材。
他记得爹曾经说过,若是吃透了祖先留下来的中医精艺,没有一个西医可以在中医面前挺直腰杆说话。
在许赤脚看来,现在的中医都是形而上,似是而非的假中医。他们可能连中医的皮毛都没沾上,只是戴着一顶国医的帽子,招摇过市。
自从他将无修和尚给他的一本小册子转交给爹后,爹整个人就变了。
他从一个维护家庭的男人,突然变得抛弃妻子,远遁深山,避世芜杂人世了。
“走啊。”胡进催促他道:“别唧唧歪歪。”
许一山无奈,只好随他出门。
胡进不让任何人跟着,自己亲自开车。他叮嘱秘书,不能泄露他的行踪。天大的事,等他回来再作处理。
秘书很为难,自己老板丢下他单独出去,这是他的失职啊。
坐在车上,许一山的心还在七上八下地跳。
他不敢保证这次去能找到爹。就算找到爹了,爹未必就会见他们。
无修水库残损的大坝上,许一山与胡进先后从车里下来。看着眼前残破的大坝,胡进眉头一皱道:“茅山的工作推进得有些慢啊。水库大坝到现在还没修复起来,他们在搞什么?”
许一山笑了笑道:“老胡,你得给人钱啊。没钱,你让他们自己修?”
“要钱?”胡进哼了一声,“他们茅山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全市最富的就是他们了。你是没看到周琴那张暴发户的嘴脸。她还敢问我要钱?”
“你是上级机关领导,他们问你要钱,理所当然。”许一山嘿嘿地笑,“茅山现在发财了吗?”
胡进扫了他一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