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了?”
陆省长一字没提衡岳市的事,也没对他有过任何暗示和提醒。他让他回去党校学习,这不就等于将他挂起来了吗?
他这种挂,比当初程子华凉在一边更难受啊。
毕竟,当初要求学习期为三年。三年说长不长。可是以现在社会的节奏,三年就是一个沧海桑田的故事了。三年过后,一切都有可能变得物是人非。
而且他已经知道,当初一个培训班的同学,大多数在年后的人事更迭中上了新岗位。
二十一个学员的培训班,还能开班吗?
一切如他所预料的一样。许一山回到党校,找到刘教授报到时,刘教授尴尬不已地告诉他,“一山啊,现在可就剩下你一个学员了啊。”
许一山真成了学历班最后一名学员。同学群里瞬间炸了锅。
当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坐着许一山一个人的时候,刘教授仍如往昔一样,一对一认真讲解着社会经济发展的规律与变化。
晚上,邓晓芳来访。
一进门,她便笑嘻嘻道:“许一山,恭喜你,你是我们学历班最后一颗种子,你要生根发芽啊。我们全班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邓晓芳的话,似乎不像是在揶揄他。
许一山苦笑道:“千万别这样说。我哪能承载大家的希望?你们在新岗位努力工作,我一个人躲在这里清闲,真不好意思啊。”
邓晓芳收起笑容,认真说道:“古人不是说过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许一山知道这是邓晓芳在安慰他,便一笑而过。
“一个人在宿舍无聊吧?”邓晓芳打量一番房间说道:“要不,我带你出去开心开心?”
许一山连忙说道:“算了,刘教授今天布置了作业,我还没完成呢。”
邓晓芳抿嘴一笑,逗着他道:“还是上次我们在一起玩的人啊,别装了,学习什么时候不可以啊。”
她不由分说,拉起许一山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