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拍马屁一样地说道:“廖紫,我知道你有办法,是不是?”
廖紫咯咯笑了,道:“许哥,说你找错了人,你还真没找错。说你找对了人,未必又是对了。这么说吧,你说的这个吴教授我知道,但我本人与吴教授没任何交集。倒是有一个人,应该能帮到你。”
“谁?”许一山兴奋地问。现在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完全不在乎用什么办法了。
“我姐啊。”廖紫笑嘻嘻道:“你知道吗?吴教授的孙子与我姐是同学。他还来过我家玩过。”
“是吗?”许一山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廖小雅与吴教授的孙子是同学,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只要廖小雅出面,这事就不愁办不好。
“不过,我姐会不会答应你,我就不打包票了哦。”廖紫突然又泼过来一瓢冷水,“许哥,你是知道我姐脾气的人,她这个人不好说话。何况......”
廖紫没将话说完,留了一个悬疑。
许一山也不想知道她的“何况”后面是什么,他迫不及待地问:“小紫,你能不能帮我与你姐说说,我与她见见面?”
廖紫回绝得十分干脆,“许哥,我知道你们有联系方式。你要找她,自己打电话,我不说。”
许一山央求着她道:“小紫,我们这位李朝亮同志,可是衡岳市的市长,老胡的左膀右臂啊。你帮他,就是帮了老胡。”
“我不管。”廖紫笑嘻嘻道:“许哥,你别拿胡进来说事。我已经把人给你找好了,你想找就找,不想找与我没关系。挂了啊。”
许一山无奈地捏着发出忙音的手机,茫然失措起来。
他不是不敢去找廖小雅,而是内心深处不想去打扰她。
作为成年人,他们谁心里不明白对方的想法呢?因此,他宁愿找廖紫,也不愿去找廖小雅。
廖紫显然是故意的,她与廖小雅是亲姐妹。她却不与她说,非逼着许一山亲自打电话,这还真难住了许一山。
犹豫好一阵之后,他终于拨通了廖小雅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