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义的评价是贪图享受,生活骄奢淫逸。与他人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等等。
他试探着问:“老张,你现在......”
张志远嘿嘿地笑,小声道:“感谢组织还给我清白了。过去,其实我是被冤枉的。我说实话,我与富嘉义没有任何关系。”
许一山跟着他笑了起来,“老张,你没事就好啊。你这人,还是有很多可取的地方。”
张志远赶紧说道:“我听说领导你来省城工作了,所以我赶紧过来给你汇报一下思想和工作。我现在回到路桥公司了。胡书记对我还是很相信的。我要感谢他和你啊。”
“感谢我?”许一山惊异地问:“老张,你感谢我干嘛?”
“你还了我清白啊。”张志远认真说道:“如果衡岳市的周文武不是你打下来了,我的清白怎么能够洗清啊。”
“周文武?”许一山笑了笑道:“周文武其实也与我没多大关系。”
“不是啊。现在衡岳市到处都在说,是许领导你才有魄力拿得下周文武。”张志远笑了笑道:“周文武这个人,过去就仗着富嘉义压我一头。当年,我们路桥公司为了一块地,还出现过流血事件。那次不是富嘉义压着我,我会一路往上告。”
张志远努力撇清他与富嘉义的关系,但不管他怎么解释,许一山心里一直有个梗。
张志远冒出头来,让许一山总觉得有些异常。尽管张志远说得斩钉截铁,却无法真正让许一山放得下心来。
“许领导,我今天来,是来求你的。”张志远嘿嘿笑起来道:“胡书记给我压了一副担子,我不能让胡书记失望啊。”
聊了一会,许一山知道了张志远目前的境况。
他在五天之前,还身陷囹圄。
五天前,市里突然来人,将他从看守所提了出来,直接安排见了胡进。
就连张志远都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馅饼掉到他头上了。胡进与他谈了一通话,大意是希望他挑起衡岳路桥公司这副重担。
衡岳路桥公司本来就处境艰难,在张志远出事后,整个公司已经乱成了一盘散沙。
没有业务可做,路桥公司就发不出工资。公司职工便集合起来去市政府讨要说法。过去,张志远在,至少能保证他们每月有工资可领。张志远倒了,路桥公司三百多号人马也就彻底失去了经济来源。
衡岳路桥过去在衡岳市是个很风光的企业。在衡岳市各企业改制哀鸿遍野的惨淡景象下,路桥公司一枝独秀,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