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刚才你脑子里是不是也在想这件事?”
“质量不高吗?”许一山逗着她问。
陈晓琪抿嘴一笑,“没有啊,许一山,我感觉你就像一辈子没见过婆娘一样,越来越粗鲁了。不过,我喜欢。”
她将头钻进被窝,羞涩得不敢与他对视。
许一山叹口气道:“现在到处抓欠农民工工资的典型,我没想到我们茅山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陈晓琪将头探出被窝来,埋怨道:“许一山,你心里究竟牵挂着多少事啊?你一个挂职的副书记,时间一到就走了,何必管那么多?”
“不是我想管,这事换了谁,都会管。老婆,你想想看啊,大家辛苦干一年,就等着过年回家口袋里能有几个钱过个好年。可是这些黑心的资本家却扣着钱不发,他们的良心何在?”
陈晓琪跟着叹口气道:“你刚才问我,县里是不是成立了劳务公司。县里哪有闲心搞这个啊。这个劳务公司不就是私人挂靠在人社局下面的吗?而且这家公司的老板,有来头。”
“有什么来头?”许一山警觉地问。
“具体我也说不清楚。”陈晓琪小声说道:“一山,你马上就要去省里读书了,这些破事你就别管了,懂吗?”
“不懂。”许一山说道:“我倒想看看,是谁在喝农民工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