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身体就像一幅沟壑纵横的山水画。顿时,他的心蹦蹦跳起来,一股久违的欲望如山洪一样爆发出来了。
陈晓琪显然感觉到了异样。她羞涩地想要躲避,整个身子已经被许一山牢牢抱在怀里了。
她想挣扎,可是弱不禁风的她,哪里会是许一山的对手?许一山的双臂就像一把温柔的铁钳一样,将娇妻拥在怀里。顿时,满怀的软玉温香。
陈晓琪紧张地红了脸,低声呵斥道:“许一山,你想干嘛呀。”
许一山坏笑道:“我还能干嘛?当然是想干我想干的事。”
陈晓琪羞得不敢去看他,连忙指着窗户道:“许一山,这可是大白天,你不羞,我羞啊。”
许一山长身而起,搂着陈晓琪跨进卧室。
许一山就像一匹奋蹄驰骋在草原上的野马,他越过高山,淌过河流,穿过茂密的森林,奔腾在广袤的草原上。
陈晓琪感觉他就像是一座喷发的火山一样,猛烈而滚烫的岩浆几乎将她熔化。
而她自己,仿佛一叶扁舟,随波逐流在火热的岩浆之中,准备着随时将自己熔化掉。
晚上,许秀陪着许家娘从许家村回来了。
娘将他们儿子许凡带回去了老家许家村。要过年了,娘回家去打扫卫生。尽管陈晓琪和许一山强烈要求娘与他们住在一起,老家许家村就不要了。但是,娘心里挂念着丈夫许赤脚。她怕丈夫哪天回家时,看到家里凌乱不堪而伤心。
她已经说过几次,等许凡可以上幼儿园的时候,她就要回家去。她要在家等着丈夫许赤脚回来。
娘回来时,情绪很低落。她甚至没与儿子多说几句话,一个人躲到房间里去偷偷垂泪。
许一山想去安慰娘,却被许秀拦住了。
许秀冷冷说道:“大哥,你在外面风光无限,又当英雄,又成红人。你心里还有不有爹啊?”
许一山楞了楞,小声问道:“爹出了什么事吗?”
许秀哼了一声,“事是没出,可是爹在哪,你知道吗?我娘是想我爹了。今天她在老家打扫卫生,一边打扫一边哭,她以为我没看到。其实我什么事不知道啊。”
许一山想起曾在云雾山上见过爹许赤脚一面。这位昔日受人尊敬的乡间赤脚医生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他没有了当年寻医问药的潇洒样,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派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模样。
“爹的事,我们都少管为好。”许一山沉吟一番后说道:“他老人家有他老人家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