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埋下了,只是一直在等着一个爆炸的机会。
“上面怎么说?”许一山将希望寄托在衡岳市身上。毕竟,下面县里出现这种公开的矛盾,上面的领导要及时化解和调和。
“我怎么知道上面是什么态度啊。”陈晓琪抱怨道:“我与上面的人又不熟。再说,这么敏感的问题,谁去打听啊。”
许一山点点头,沉吟一会道:“看来,我得结束这边的学习,回茅山去。”
“你?”陈晓琪吃了一惊道:“许一山,你发什么疯啊?先不说你这是飞蛾扑火,省里会让你结束学习回去?”
许一山逗着她笑道:“老婆,这不正和你意吗?我回去了,你就不用想东想西了啊。”
“不,我宁愿你在这里安心读书。我可不愿你掺进去那个是非之所。还有,你现在回去,是想英雄救美,给周琴出气,还是想怎么做?”
许一山苦笑道:“老婆,按你的说法,茅山现在已经是乱成一锅粥了。党政不合,下面的干部就会无所适从啊。他们都不知道该听谁的,这样就会造成工作陷入被动局面。”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啊。”陈晓琪不屑说道:“许一山,你听我的,安安心心读你的书,等书读完了,远走高飞去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比留在茅山强万倍。”
许一山道:“你怎么对茅山那么没信心啊?”
陈晓琪摇摇头道:“不是我没信心,而是我见得多了。这么说吧,茅山就像一个已经病入膏盲的人,无药可救了。”
“既然无药可救,就该动外科手术。”许一山笑了笑道:“老婆,我们夫妻在一起,怎么讨论这些事啊?我们该聊的,应该只有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