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脱下交给她,红着脸道歉,“真不好意思,失态了啊。”
许一山怎么可能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脱了裤子呢?这个季节外面只穿着一条长裤,脱了下来,他就只有贴身的一条短裤了。
屈玲见他不动,嗔怪道:“哎呀,小许,你怎么了?脱下来呀。”
许一山不知觉地用双手去扶住裤头,讪讪道:“不用不用,我自己真的可以。”
“你一个大男人,洗衣做饭的事少干。”屈玲莞尔一笑道:“这些都是我们女人该干的活。你们抢了去干,还要我们女人做什么?”
她举起衣袖在鼻子跟前闻了一下,无比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许一山还是没敢动,这让屈玲恼怒了起来,“小许,是不是你心里有鬼啊?我都可以做你姨了,你看看你。”
一句话说破许一山的心事。他确实心存羞耻,两个人在一间密闭的屋子里解衣脱裤,也太有瓜田李下之嫌了。屈玲尽管强调她的年龄可以当许一山的阿姨了,但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容貌秀美,体态婀娜诱人的女人啊。
屈玲关了洗手间的门,一会便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许一山忍住强烈的恶心,拿了一盒纸巾,将地上的秽物抓到垃圾桶里,细心地擦干净。
他现在只想等着屈玲出来后,他再进去把裤子鞋子上的秽物清理掉,然后告辞回驻京办。
屈玲在洗手间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这让许一山有些提心吊胆,担心她出事。作为中医世家出身的许一山,他耳濡目染懂得一些中医常识。比如,酒醉的人不宜洗澡,特别是热水澡,很容易诱发心血管疾病。
他几次蹑手蹑脚去门边听动静,只要里面没有了动静,他就会毫不犹豫冲进去。
至少过了半个小时,门一响,屈玲探头往外看了看。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裹着一条浴巾出来了。
“衣服都脏了,我洗了。”她没敢去看许一山,自己解释着说。
许一山更不敢去看她。从她出来的一刹那,许一山就能猜到她的浴巾之下,必然寸缕不遮。
她像一阵风一样卷到床边,和着浴巾钻进了被子里。
许一山赶紧从沙发上起身,低声说道:“我去擦擦。”
浴室里,屈玲的衣服果真都晾在浴缸边的横杆上。就连她贴身的内衣裤,都像一面面等风的旗。
女人的内衣裤,都有着极致的魅惑感染力。屈玲的内衣裤,居然是紫色的。
他没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