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电梯能下降得慢一些。她甚至渴盼电梯突然坏了,将他们关在电梯里多呆一会。
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原始的冲动,而且她能感应出来许一山与她一样的原始冲动。
他们毕竟有着那么大的年龄差距。可是她不知道,人性的欲望并非年龄是界限。
喝醉的女人,天生自带别样风情。
许一山再将她搀扶进去车里后,正想转到副驾驶位上去做,却被屈玲拉住了手,低声道:“你陪我一起坐后排吧。”
许一山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与她同坐。
驻京办在二环,长河大厦在三环。虽然只有一环的距离,但路上要花费的时间,却是以小时来计算。
屈玲是真醉了。她的脸变得愈发潮红。她根本无法好好的坐着,只要稍微有点动静,整个人就往一边滑到。
许一山不得不去架住她,以防她滑到车地上去。
突然,他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摸他的大腿。低头一看,正是朦胧中的屈玲。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握住许一山的手,另一只手漫无目的在他腿上抚摸着,就好像她在擦拭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每一下抚摸,都像一片羽毛滑过。
许一山的一颗心如擂鼓一样的猛跳,可是他不敢动弹。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波涛,双眼去看车窗外滑过的灯光。
走了没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前面已经堵得一塌糊涂,面前只有一片猩红的汽车尾灯。
司机骂骂咧咧,探出头往车窗外看。
许一山心里很着急,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将屈玲安全带回驻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