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酒店的用心良苦。
或许胡进事先打了招呼,许一山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他的门前。
胡进已经换了一身浴袍,坐在沙发上喝茶,等着他来。
一进门,许一山便忍不住抱怨,“老胡,我被你玩死了。老婆可能要跑了。”
胡进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你小子吓我,陈晓琪怎么会跑啊?”
许一山一屁股坐下去,叹道:“你说,人与人之间最怕的是什么?是误会吧?陈晓琪肯定误会我了。我要怎么解释她才会相信我啊。”
胡进哼了一声,“你来找我聊,就是为了聊这些无聊的事?你老婆跑了,你来怨我,没道理的啊。”
许一山苦笑道:“我要不来市里,怎么会出现这些屁事。”
于是把与赵勇武喝酒,苏丽跟着要去。结果喝醉了,他为了避嫌,请了市日报记者张曼帮忙,被苏丽吐了一声,只好去他房间洗和换衣服的事说了一。
说到最后,他怅然道:“这是天要灭我。陈晓琪从没来过我住的地方,偏偏这次她来了,而且还看见张曼在我房间里。你说,我就是有一万张嘴,我能说清吗?”
胡进耐心听完,突然咧开嘴笑,骂道:“活该。别说你家陈晓琪,换作是我看到了,我会相信你说的,你们清白?”
许一山急道:“我可对天发誓,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你这话说给鬼听。”胡进似乎幸灾乐祸地笑,“老许,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瓜田李下的,谁能说得清啊。”
他瞪了许一山一眼,“你的脑袋瓜子被驴踢了啊,留个女的在房间过夜,你说你们是清白的?”
许一山辩解道:“不是我留她在。而是当时的场景你没见到。人家满头满脸都被人吐了,洗洗换件衣服有错吗?”
“没错啊。但是不该在你房间里,而且还是单身一个人女的。”
许一山颓然道:“怎么办?如果陈晓琪要与我离婚,我该怎么办?”
“咎由自取。”胡进批评他道:“老许,这事动静不要闹大了。现在是节骨眼上,别人正在愁没办法对付你。你出了这一档子事,不是给人留下把柄了吗?”
许一山无力说道:“清者自清。大不了,我回茅山去。”
“你以为你回茅山这件事就完了?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了,人家还不穷追猛打?老许,不是我说你,现在你已经不是一个普通干部,你肩上的任务很重。你要倒下了,死的就不是你一个人,而会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