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一定需要全村人表态。
许一山没反对周文武的提议,他也想借这个机会与村民近距离接触,真实感受村民的所思所想。
在苏丽的坚持下,许一山最终答应她一道前往。
周文武将会场安排在村里的周氏祠堂。
祠堂显然翻修过了,很多地方还能看到翻修的痕迹。
周氏祠堂是全村最好的建筑了,这座代表周氏族人的祠堂,此刻已经站满了人。
乌鸡村一千多号人口,全部集中在祠堂门口。就连孩子这天都没去学校上学,被周文武统统叫到祠堂门口来,参加决定乌鸡村命运的征地拆迁大会。
苏丽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时,低声叮嘱许一山,“许指,我们今天只管听,不发言,不表态。”
许一山笑了笑道:“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坦诚相见,相信群众都会理解。”
苏丽笑了笑道:“反正,你不能表态。”
周文武坐在一张四方桌子前,看到许一山来了,他起身喊道:“领导到了,大家鼓掌欢迎。”
他带头鼓掌,底下却没几声掌声,欢迎场面显得冷清不已。
许一山的屁股还没坐稳,突然有个年轻人冲到他面前,恶恨恨地看着他问:“你是干部?”
许一山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问他:“你有事?”
“当然。”他咬着牙说道:“听说你们准备把云轨总站设在我们乌鸡村。我问你,我们答应了吗?”
许一山想反驳他,国家搞建设还要问你一个人答不答应?话到嘴边,他没说出来,而是改口道:“这不,我们来征求大家的意见了吗。”
年轻人轻蔑地摆摆手道:“不用征求了。我们不答应,你回去吧。”
许一山这下忍不住了,似笑非笑道:“这位兄弟,你只代表你一个人的意见,乌鸡村一千多群众,你能代表他们?”
年轻人一愣,随即跳起来喊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