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能来茅山,说明他对你还是很关心,很重视。老人家一辈子膝下无儿无女,有你这样一支血脉在,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不认。”
“可是他哪马来西亚的生活,我是真没办法适应。吃不同,穿不同。这些都在其次,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在他哪里,永远都有一种做客的心态。”
许一山哈哈大笑,“这就对了,你的根就在茅山,你去哪都是客人。唯有在茅山,就是在家。”
孙武嘿嘿地笑,突然转移话题问道:“听说,姓段的跑去你办公室拍了桌子?”
许一山嗯了一声反问:“你在那听说的?”
孙武神秘一笑,“老弟,现在茅山的事,还有几个能瞒得住哥哥我。我给你说,知道我实际情况的也只有你,别人谁知道我的底细?就连一贯嫌贫爱富的银行,他们现在都不敢得罪我。”
“姓段的太嚣张了,拍桌子就等于打脸,你能忍得下这口气?”
许一山淡淡一笑,“多大点事。他想拍,尽管拍就是。就是把桌子拍塌了也没关系啊。只要他自己不手痛,我无所谓。”
“唉!”孙武长长叹口气,“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你涵养好,素质高?被人欺辱到脑头上了,你也不吭一声?要不,我帮你去出这口气。现在姓段的在我面前,他也嚣张不起来。”
孙武说的确实事实,自从孙武与严华确定了亲属关系后,段焱华就一直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
他曾尝试给孙武解释过去的误会,却拉不下脸面。可与孙武直接做对,他又开始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毕竟,他现在连常委都不是,怎么能对抗号称外资老板的孙武呢。
他若敢胡来,茅山县委不会答应,衡岳市委也不会饶了他。
“算了,这事我自己能处理好。你就不要操心了。”许一山婉拒孙武的仗义相助。在他看来,自己与段焱华之间产生的矛盾与误会,顶多就算内部矛盾。如果孙武插一竿子进来,性质就全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