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点,但又没勇气。
白玉的泪水长流,呜咽出声。
“还有......”她说,脸上漫上来一层红晕。
果然,在她大腿上,甚至森林边缘,都有不同程度的烟头烫痕。
许一山心里一紧,喉咙里仿佛堵塞了一团棉花一样,嘶哑着嗓子质问:“傻女人,你就不会反抗啊?”
白玉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许一山没有再顾忌,轻轻触摸着她的伤痕,心痛不已地责怪她道:“你就这样任人欺侮啊?”
白玉的身体随着他的触摸,不断颤抖着。伤心屈辱的泪水如邪闸的洪水,泛滥成灾。
许一山也没吹牛,他身上确实随时都带着爹许赤脚给他的药丸。
他摸出一颗药丸,放进嘴里嚼碎,轻轻敷在她的伤口上。
又摸出一颗,让白玉吃下去。
许赤脚的药丸,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包治百病。虽然许一山过去觉得爹在吹牛,但他经过几次实践后,对爹的药丸疗效深信不疑。
“好些了吗?”他问。他还是不敢确定药丸对烫伤有不有作用。
“哎呀。”白玉轻声惊呼,羞涩道:“你这是什么宝贝呀,怎么像有凉风在吹一样啊,凉丝丝的,真舒服,一点都不痛了。”
许一山嘿嘿笑道:“我就说吧,我家世代中医,对付这点小问题,还不是手到便随的事。”
白玉脸上的红晕逐渐浓了,她不敢去看许一山,羞愧不已地问:“我能穿上衣服了吗?”
许一山赶紧背过去身,尴尬道:“快穿上,穿上。”
白玉身上的烫伤,还真是段焱华所为。
原来他被撤销常委职务后,便将所有的怒火发泄在白玉的身上。
他折磨她,蹂躏她,将抽了一半的烟头,冷酷地摁在她身上。
他不顾她的痛苦、哀嚎,一边使劲烫她,一边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女人,老子得不到,就要毁掉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里射出来一束凶狠的光,让她不寒而栗。
他很担心,自己被撤了常委职务之后,她会离他而去。毕竟,现在他只剩下一个洪山镇书记的身份,在茅山县浩若烟海的官场里,他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许一山听完她的哭诉,心头火气道:“你呀,你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你怎么能让他这样欺侮你。”
他怒其不争,狠狠训斥着她。
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