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黑灯瞎火的夜晚,她们自己照顾自己都来不及,怎么还能奢望她们来帮自己啊。
他将心一横,再次想去抱陈晓琪。
就在这时,许家娘与隔离的嫂子抬着一张竹椅子匆匆赶了过来。
“扎担架。”许家娘不慌不忙命令着妇女们。
可是忘记了拿绳子过来。现在再回去取,明显耽搁时间。
许家娘第一个将身上穿着的外套脱了下来,双手一撕,便撕成了碎条条。
其他人一看,也跟着如法炮制。现场便响起一阵阵的撕衣服的声音。
撕下来的布条直接将竹椅子两根拳头粗的树上,没一会,一张简直担架就做好了。
“将人抬起放在担架上,我们抬着许家大媳妇赶去医院。”
四五个年轻一点点的妇女,轻手轻脚将陈晓琪抬起送进担架上的椅子里。
没等许一山来得及道谢,她们已经将担架抬了起来,冲进无边的黑暗里。
原来各家的男人个个都醉得一塌糊涂,在听到许家娘求救声音之后,这帮看着夜晚就害怕的弱不禁风女人,勇敢地走出了家门。
几公里路用了不到十分钟。
担架上的陈晓琪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脸色煞白得吓人。
医生在检查过后,果断让许一山立即转院,将人送往县医院处理。
许一山顿时傻了,从古山镇到县城,白天视野条件开阔,都得一两个小时。晚上,至少需要多一倍的时间啊。
古山镇医院没救护车,必须从县里叫来急救车。
电话打过去,得知县医院救护车已经出车出去了,一时半刻无法来古山镇救人。
许一山腿都要软了,差点便六神无主了。
他不能再等下去,即便急救车现在从县里赶来,他一样放心不下。
可是,此刻的古山镇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根本找不到一辆车,一个人来帮忙。
看着急得团团转的许一山,值班护士试探着出了一个主意。她晚上来上班时,见到街上柳油条的女儿,原来在镇中学教书的柳媚回来了。
大家过去都是熟人,因此她还与柳媚说了几句话。
柳媚回来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说,柳媚家门口停着一辆外地牌照的车。而且她确定那车今晚不会离开古山镇。
许一山没等她将话说完,人已经如一阵狂风一样卷了出去。
当柳媚一家睡眼惺忪出现在许一山面前时,许一山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