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是怎么得知会出事不来参加学习班的?”
许一山知道一两句话解释不清,难道他能告诉他,自己是因为爱老婆才没去学习班,将机会拱手送给了别人的?
“这几天我都在想,这就是一个阴谋。”钟意道:“据可靠消息,富嘉义书记出事,与某人在背后告状有关。”
许一山随口问道:“谁告富书记的状?”
钟意叹道:“多了去了。这也怪富书记自己没把握好。本来他在年初就可以去省里工作。是他自己强烈要求留下来主政衡岳市。这不,麻烦来了吧。”
钟意也知道许一山被调查过了,但许一山的待遇与他们明显不一样。
许一山在调查过后,组织没给出任何结论,他不但有人身自由,而且被要求继续工作。
钟意他们就不一样了。三十五个学员,除了段焱华,其他学员都被限制了一定的自由度。
比如钟意,组织上就要求他在调查结束之前,不得离开衡岳市。
钟意给许一山来电,暗示他去替周琴解释。
许一山哪能听不出他的意思,可是他现在能去解释吗?他能解释什么问题?他与周琴仅仅只是认识,两人并无深交。
一想到周琴为此生出自杀的念头,并付诸于实际,他的心莫名其妙地有些痛起来。
可是他现在出面替周琴解释,谁会相信他?谁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猛地,他想起口袋里冯康书记的名片。
电话接通后,他自报家门道:“冯书记,我是许一山,我有情况想向您反应。主要是关于我们县的一些问题。”
冯康爽快答应,双方约好第二天见面。
挂了电话,许一山抬头看见窗户边有道人影一闪而过。显然,这人在偷听他打电话。
可是等他出门来看,却没看到一个人影。
许一山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一举动差点就让自己丢了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