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话我。现在,买高档烟的人,都是自己不抽的。喝高级茶的,有几个是自己掏钱买的?”
许一山笑道:“张总说得很实在,确实如此。”
张志远道:“不瞒你说,今天的这个大红袍,可不是我掏钱买的。要我买,我也买不起。买得起我也舍不得。你知道这一两多少钱吗?”
许一山摇摇头道:“我还真不知道。”
张志远得意地伸出三根手指头晃了晃,“大概这个数。”
“三百?”
他摇头。
“三千?”
他继续摇头。
许一山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硬着头皮道:“难道三万一两?”
张志远颔首道:“对,就是这么个价。离谱吧!这可比喝金子还贵吧!”
听说这么高的价格,许一山吓得不敢去尝了。
他讪讪笑道:“按张总这样说,我喝一口,至少就是三五千块?”
张志远大笑道:“再高的价,也还是茶。是茶,就是给人喝的。其实,三十万一斤的茶与三十块一斤的茶,本质上并没多少区别。唯一的区别就在于有人捧啊。”
他抿了一口茶道:“其实,这就好比我们人一样,一个人不管本事有多大,都得有人去捧是不?没人捧,满腹经纶,也只是一泡狗屎。纵有治国救世良方,别人也只当你满嘴胡言。”
许一山淡淡一笑道:“张总,我真服你,从一杯茶,可以联想到做人,不服不行。”
张志远道:“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就说今天这茶吧,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喝的。古话说,好马配好鞍,好女配好郎。就是这个道理。比如老弟你,茅山县最美县花成了你老婆,这是因为你有这样的本事,才能娶到这样的妻子嘛。”
张志远绕来绕去,就是不提约许一山喝茶的真实目的。
许一山从接到他的电话起,心里就明白张志远约自己喝茶的意图。
既然张志远不主动提,他就没必要去提醒他。
张志远的话题很广泛。从国际聊到国内,从经济聊到政治,偶尔发几句人生感慨。
许一山慢悠悠喝着顶级大红袍,感觉入口果真与普通茶水不一样。不但没有劣质茶叶的涩味,反而入口甘甜,回味悠长。
张志远聊了半天后,才开始慢慢进入正题。
他回忆了衡岳市桥梁公司的前世今生,自豪道:“中部省当时十三个地州市,每个地州市都成立了路桥公司,现在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