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大岭公司名下的财产。
他觉得很奇怪,自己只是经改小组的秘书长,查一个已经过去那么多年的陈旧改制案例,应该不在他的职权范围之内啊。
说白了,就算当初改制过程中存在问题,也不是他许一山应该去管的事。
他迟疑地提醒黄山道:“黄书记,我是在经改小组啊。”
“怎么了?”黄山眉头一皱道:“经改小组就不能去查了?你不用考虑那么多,让你调查你就去调查,给我一个合理的结论。我话说在前头,不要顾忌关系,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一山使劲点头道:“明白。”
黄山这么说,含义很深远。
什么叫合理结论?什么叫不要顾忌关系?他这是父亲查儿子,要他许一山怎么办?这个
这个合理结论,是结论黄大岭在改制过程中不存在任何利益输送,还是真想从改制中找出蛛丝马迹来?
许一山更迷茫的是,既然是经改小组,就应该从经济改革角度出发,积极引导全县的经济结构和发展方向,而不应该将主要精力都摆在过问过去的事上啊。
他突然有点找不到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