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陈晓琪早醒了过来,发现许一山不在身边,正要喊,听到客厅有人说话才没吱声。
许一山搂着老婆道:“熟人,聊几句。”
“男的女的?”陈晓琪警惕地问。
许一山嘿嘿地笑,反问她道:“你觉得是男的,还是女的?”
陈晓琪瞪他一眼道:“许一山,你若敢背着我偷吃,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许一山现在似乎安心了一些。他已经将茅山县出现的这些异像给胡进说了,他不采取防范措施是他的事了。
他选择透露给胡进,是因为他知道胡进的背景无人能够撼动。
尽管他现在也顶着一个“代”字,但与彭毕却大相径庭。
胡进的“代”字完全是个形式,他来衡岳市任职,属于空降部队。别说衡岳市没办法提出异议,就是中部省,也很难推翻他任职衡岳市长的决定。
最关键的一点是他相信胡进不会装疯卖傻不闻不问。
像他这种空降下来的人,完全没必要顾及地方的派系关系。正因为他们本身就没有派系,因此任何一个派系在他们看来,都是危险的组织。
胡进需要的是闪光的政绩,地方是没办法阻扰他前进步伐的。
他不怕得罪人,反而到处找机会得罪人。因为得罪的人越多,越能体现他的水平与能力。
洪荒送表给曾臻,送钱给陈勇,却将他撇在一边。这让许一山心里又气愤又恼怒。
洪荒这样做,是故意看不起他,还是有意回避他?他不得而知。
但段焱华在选举前临时将他吸纳为人大代表,不可能就放弃了他。
许一山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会有一场严峻的考验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