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本职工作,我对这业务熟。”
“你自己不觉得的大材小用了吗?”谢县长笑吟吟说道:“小许,今天请你来,就是想与你敞开了聊聊。你对我们县的未来怎么看?”
这话题有点大,许一山犹豫着不知要怎么开口。
当然,他心里有一本账,茅山县的未来走向在他心里早已成熟。
“你尽管敞开说。”谢县长鼓励他道:“小许,茅山县的发展,需要你们这样一批有知识,有见地,有勇气,有担当的人来承担责任啊。”
许一山讪讪笑道:“谢县长,我学的是水利专业,对经济和社会科学不懂啊。”
“是吗?”谢县长冷冷笑了一下,“你不懂,怎么可以去参加全市经济会议啊?”
这句带有明显责备的话,让许一山背上突然起了一层冷汗。
他赶紧解释道:“这是黄书记的意思。”
谢县长笑了笑道:“我没说你不可以去嘛。这是好事嘛,年轻人,就应该扩大眼界,多与外界接触,取长补短。不能将眼光局限在茅山县这一块地方嘛。”
许一山轻轻嗯了一声,浑身感到不自在起来。
茅山县的政治生态在年后表现得很现实。即将退下去的黄山,似乎在抓住最后的机会布局。而传言要接任他的谢飞,显然在阻止黄山的布局进程。
黄山布局成功,即便权力移交到了谢飞手里,他也只能是个瘸脚的人。
这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明争暗斗,过去所有的罅隙都摆在了桌面上。
许一山本身是个独立的人,他既不靠在黄山这边,也不偏袒在谢飞这边。
偏偏他这样不站队的人,往往是权力者最欣赏,和最愿意争取到的人。
黄山和谢飞之间,历来就有矛盾。
只是这种矛盾被一团和气掩盖着,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
黄山属本土干部,一辈子深耕茅山。
谢飞是外来的和尚,虽然有一身的抱负,却没机会让他施展。
这就像黄山曾经毫不掩饰地说过,在茅山县,谁也不能跳出他的手掌心。
黄山可能没想到,再牛逼的英雄,也会有谢幕的一天。
如果从许一山的角度去看问题,他当然更倾向于谢飞。
但是,他是个彻底抵抗站队抱团的人。他始终认为,人无论从事哪一种职业,只要心里装着万千百姓,就不枉做人的根本。
当然,谢飞叫他来,并非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