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
在干部当中流传着这么一个说法,但凡是外放是干部,无不都是人中龙凤,非同小可。早晚都会成为一个人物。
胡进在财政部只是一名司长,这种看大不大,看小却不小的级别,在燕京城里就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他属于司局级,已经是绝大多数人难以企望的高度了。但是在燕京,却不算个人物,充其量就是一个吏的身份。
若是外放到地方,级别不会有太多改变,但手里的实权,却有着与过去的天壤之别。
许一山原来并不知道这一个说法,在听了廖小雅的话后,他茫然问:“胡进这次属于外放干部?”
廖小雅嗯了一声,加重语气道:“而且外放的地方,就是你们衡岳市。”
许一山吃了一惊,小声问:“他去我们衡岳市干嘛?”
“当领导啊。”廖小雅抿着嘴笑了起来,转过头看了一眼许一山,道:“许一山,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许一山摇了摇头,讪讪道:“是真不懂。”
“我问你,今年是不是地方换届的一年?”
许一山还是摇头,他确实不知道衡岳市也是今年换届。
说句不怕丢人的话,许一山对衡岳市的书记和市长,只记得两个人的名字,从没见过他们的面。
在他看来,自己这辈子能坐到像洪山镇书记的位子上就知足了,那还会去想着县里市里领导的位子。
而且,他也没听人说市里今年会有大动作啊。就连消息特别灵通的老董,似乎也一无所知。
他刚把自己的疑虑说出来,便被廖小雅讥讽道:“如果燕京城里的事你们地方都能摸到边,还要燕京干什么?这就是首长与干部的区别,许一山,你以后就会慢慢懂了。”
“廖紫呢?”许一山突然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