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您的意思,我撒手不管?”
“让你管,你能管得到?”陈勇不高兴地说道:“一山啊,你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茅山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复杂着呢。”
挨了陈勇一顿教训,许一山的心情变得无比低落。
现实就如陈勇分析的一样,常委会上将他列为联络员,就是明摆着将他排除在外了。
果然,常委会过后,段焱华去拜访于艳时,就没通知他。
仿佛是一夜之间,许一山就成了一个摆设。
心情郁闷的许一山找老董借了车,直奔洪山镇而去。
孙武已经得知严华派了人来,正在家焦急等待与人见面。
严华的人在这时候过来,其实与他是有关系的。如果不是他将许一山被纪委调查的消息通报给马来西亚的严华,估计严华还在纠结要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回来。
孙武有严华的联系电话。
在许一山被纪委约谈之后,孙武犹豫再三后,直接将电话打到了严华的手机上。
他自报了家门,喊了严华一声“叔”。
严华当即在电话里落了泪,哽咽着告诉孙武,“我找你,找得好苦。”
孙武却不想与他诉说亲人离别的伤感,开门见山道:“叔,你把我兄弟许一山都害了。”
严华吃了一惊,连忙问为什么?
孙武毕竟是在体制里混过的人,对体制里的一套驾轻就熟。
他在将许一山被纪委约谈问责的事说了一遍,不忘添油加醋,总之,将责任全部推在严华身上,大意是他不来投资还好,现在资没投,反而将他的恩人害得进去了。
严华当即说道:“武,你放心,我会证明他是清白的。”
于艳作为严华的全权代表,一个人从马来西亚飞了过来。
她的出现,直接导致茅山县将许一山从看守所里放出来。
看到许一山出现在自己面前,孙武激动得朝他胸口擂了一拳,红着眼叫道:“你担心死了我。”
许一山安慰他道:“老孙,我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孙武咧开嘴笑,吩咐老婆春花道:“弄几道小菜,我们兄弟喝几杯。”
许一山笑道:“不喝,我开车。晚上还要回去县里。”
“哟,当了县里领导,看不起我们乡下百姓了?”孙武讥讽他道:“要是你去市里当了领导,怕是连门都不让我进了啊。”
许一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