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质疑的可不是一般人。”
“不管是谁,能说出这样怀疑的人,都是心理阴暗,小鸡肚肠的人。”
许一山说得兴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挥舞着一双手道:“我抗议,这是打击报复。”
罗舟坐着没动,任由许一山激动地挥舞着双手说话。
他在心里想,许一山说的话并没问题,人家外商一来,全茅山县的人都知道了,能瞒得过别人?
既然是公开的事,又怎么成了许一山的罪名,说是他泄露出去的机密呢?
“许一山,你先别激动。”罗舟喝止住许一山道:“你有想法,我们可以公开交流。而且,我会将你的意见都汇报上去。”
许一山淡淡笑了笑。他知道,这是罗舟在安慰他。
既然县里将矛头针对他而来,他就不会那么轻松地脱罪。
长宁县的一纸商调函,如今成了他泄露机密的罪证。
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如果不是你许一山泄露了机密,长宁县凭啥单独要调你过去他们县?
这是摆在面前最有力的证据,许一山解释不清,谁都解释不清。唯有彭毕才能说得清。
可是彭毕现在成了从茅山县饭碗里抢饭吃的人,茅山县还会相信他吗?
许一山清晰地知道,现在他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突然对罗舟说道:“罗组长,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你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