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泛起一丝尴尬来。
这夏清与宛秋比起来,显然是两个世界的女人。如果将宛秋比喻成为一颗熟透的蜜桃,那么夏清最多就是一颗被虫蛀坏要掉的果子。
许一山暗想,老赵这是什么眼光?放着家里的美娇娘他不用,半夜爬起来与一个肥婆躲在凉亭里幽会。
看来,每个人的口味还真不一样。不过,老赵的口味偏重了一些。
刘文请许一山喝酒,邀请了镇里各部门的负责人。
本来预计至少有二十几个人参加,最后来的加上许一山才四个人。
四个人当中,两个妇人都是家属。只有镇司法办的老钱,才是唯一的一个代表部门的领导。
老钱叫钱步绍,大家都叫他“钱司法”。他是洪山镇唯一拥有律师资格证的人。
钱司法一天到晚都守在司法所里,每天来找他断事的人络绎不绝。
钱司法也是唯一没列入洪山镇干部序列的人。
酒倒好后,刘文端起碗苦笑道:“今天其他人没来,我们不能因为他们不来就没有了兴致了。一句话,喝好。”
刘镇长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他亲自请客,镇干部们却个个找借口不来参加,原因是他宴请的主角是许一山。
许一山在法院得罪了黄大岭,其实也就是得罪了段焱华。
大家心里都清楚,此刻来参加这一个酒局,可能会带给自己许多麻烦。
许一山心里也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不禁为刘文镇长抱屈。
在镇干部的眼里,难道就只有段焱华书记一个人,堂堂的镇长刘文请喝一杯酒的面子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