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有需要用钱的地方?”
许一山想了想说:“没有,真没有。”
许一山说的也是实情,他一不抽烟,二不喝酒。也不打牌赌博,吃饭有镇食堂,每个月只需付不到两百块,却能吃得比外面每顿两百块还要好很多。
如果是过去,他常年在野外勘察,这点工资确实不够他花。
因为许一山有个习惯,喜欢请人喝酒。只要遇到话对路的人,他都会热情地邀请别人抽烟喝酒。一个月下来,他的工资还真不够他花。
现在他身为镇政府干部,花钱的地方反而少多了。甚至都不花钱了。
“没有吗?”陈晓琪瞪了他一眼道:“你告诉我,两个人如果在燕京呆上一个月,需要花多少钱?”
许一山心里一动,试探着问道:“你是说,这笔钱拿去资助孟梦?”
他有意将柳媚的名字忽略,就是担心陈晓琪不高兴。
陈晓琪似笑非笑地说道:“许一山,别给我耍心眼,什么孟梦啊,你怎么不敢说柳媚的名字?你怕什么?”
许一山嘿嘿地笑,“我没怕什么。”
“不怕吗?你连人家名字都不敢说。”陈晓琪撇了撇嘴角道:“枉人家那么看重你,你却连人名字都不敢说,你心里有鬼吗?”
许一山连忙辩解道:“谁心里有鬼,天打五雷轰。我就是想,这钱是你私人的,我拿去资助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陈晓琪淡淡一笑,“许一山,这钱已经是你的了,你想怎么花,在于你自己。”
许一山又惊又喜,他忍不住兴奋,张开双臂要去搂抱陈晓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