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说道:“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尽快恢复虹桥通车倒是势在必行。只要老百姓方便,经济能得到更好改善,我个人受点委屈算什么?”
“是啊,您的胸襟宽厚,可是流言蜚语更厉害啊。我可听说,有人在上面煽阴风点鬼火,说书记您能力有限啊。”
黄山一听,涵养再好的他也不免激动起来。
他提高了声音问道:“谁在背后嚼老子的舌根子?”
段焱华看看四周,书记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两个,连苍蝇都没见着一只。
“也许,人家是在做铺垫。”段焱华神秘地说道:“我有些消息,不知是真是假。全市这次到龄要退居二线的领导干部有三人。您就在这三人当中。你们的去向,有两条路可选,一是去市人大,一是去市政协。人大只有一个名额,剩下的两人都只能去政协了。”
黄山心里一动,他要退下来是事实,而且这个事实不容改变。关键是退下来之后,是去人大,还是去政协,就至关重要了。
人大与政协相比,表面上不分伯仲,其实谁心里没一本账?能去人大才是最佳选择啊。
黄山不动声色地问:“你觉得我去哪合适?”
段焱华笑了笑道:“您当然是去人大最合适。但是......”
段焱华的欲言又止,让黄山的心悬了起来。
两天后,茅山县正式作出决定,谢绝援助,自食其力。
许一山听到这个消息时,正与老董坐在小酒馆里喝酒。
他将杯子重重砸在桌子上,赤红了眼自言自语道:“他们想干嘛?”
老董劝慰他道:“老许,你生个毛气。换作是我,我也会拒绝援助。”
许一山惊疑地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