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换一个位子的想法。
黄山二话没说,当即安排许一山赴任洪山镇担任副镇长。
陈勇夫妇为女儿的婚事着急,当然还有一个不想启齿的原因。那就是外面疯传的女儿与县公安局副局长魏浩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陈勇毕竟是县委办主任,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如果说,女儿与魏浩真存在别人说的那样,他的这张老脸将丢尽。魏浩是有家室的人,这全县都知道。女儿与他扯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小三?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每每想到这些,夫妻俩便愁得茶不思饭不想。
许赤脚喝了一口曾臻端来的茶,哼了一声道:“你们给我说说,一山究竟是犯了什么事?”
陈勇和曾臻这段时间也迷糊了,先是听说洪山镇将重建虹桥的总指挥位子给许一山坐了,后又听说许一山去燕京找人去了。
就在陈勇摸不清头绪的时候,听说燕京来了电话,责问县里建一座小桥为何还兴师动众去燕京找关系要钱。
县里大为光火,认为许一山丢了脸。
黄山在紧急会议上发出话来,必须严厉追究当事人的责任。
作为列席人员,陈勇在会上没说过一句话,但心却悬了起来。
纪委派人去燕京,空手而返后,又传出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传得最玄乎的就是许一山与燕京一个漂亮的姑娘走得很近。这个姑娘的身份很不一般,别说一个茅山县的纪委,就是衡岳市纪委的人在她面前都不敢喘大气。
见陈勇不说话,许赤脚急得要跳起来。
他问陈勇,他儿子现在在哪,他要去救他。
陈勇拦住他,尴尬笑道:“亲家,这事急不得。只要一山干净,别人就是想将屎盆子扣在他头上也没法让他臭。你相信自己儿子吧?我相信一山,他是个好孩子,应该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许赤脚摇摇头道:“有屁用。别人想害他,办法多的是。我家一山生来就是个心地纯正善良的人,他就不应该去当官。我早知道,只要他当官,肯定得罪人。得罪了人,别人就会害他。”
陈勇苦笑道:“老许,不至于。”
“有什么不至于的呢。”许赤脚看着陈勇道:“你们在里面混了一辈子,应该比我清楚。我觉得,一山这次被冤屈,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不过,这样也好,撸了他的官,让他回老家去,干脆跟我学医算了。”
陈勇一迭声道:“老许,你别多想。不至于,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