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喝酒。两人闲着无事,便会凑到一堆,一条干炸小鱼也能成为他们喝酒的借口。
如此亲密关系,孟梁似乎都抛在了脑后。他在镇政府将孙武带回派出所后,二话没说就吩咐人将孙武用手铐吊在门头上,只让他的脚尖点地。
孙武痛苦不堪,破口大骂。孟梁任由他骂,一句话茬也不接。
孙武揉着手腕,狠狠地骂道:“老孟,你记得今天啊。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认识了你这种人,翻脸比翻书还快都算了,你这么能这样待我?”
孟梁沉默不语。
孙武余怒未消,道:“这还是我孙武,若是换了别人,估计你的心更狠。不是我说你老孟,你这样做,早晚会闯祸。”
孟梁讪讪笑道:“我是吃这门饭的,没法。老孙,只要你安分,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手指头。”
孙武哼了一声道:“安分?我安什么分?县里要把许一山带走调查,你以为这一走,他还能回来?他若是不回来了,洪山镇在某人的只手遮天下,会有好日子过?”
孟梁紧张地四下看看,拦住孙武道:“老孙,我就没想明白,一个许一山,就值得你不顾一切往前冲了?”
孙武叹口气道:“老孟,你是不了解许一山这个人。依我看,他将会是洪山镇未来唯一的希望。这个人身上满是正气,心里装着的可是老百姓。不像某些人,一心就想着往上爬,升官发财。”
孟梁当然明白,孙武嘴里说的某人是指谁。
“这么说吧,今年的这场大洪水,如果不是许一山将桥炸了,洪水若是冲进了镇里,后果如何,不用我说,你心里应该很明白。”
孟梁低声说道:“老孙,算了,我们不谈这些个事。许一山算是闯了祸了,他炸桥是什么行为?这就好比当着人面,往人脸上吐唾沫啊。言尽于此,不提不提了。”
孟梁要求,孙武配合所里做一份讯问笔录,只要他答应不再闹事,他可以先放他回去。
孙武摇摇头道:“你不放我更好,反正你这里有吃有喝,你关我多久,我就吃你多久。”
孟梁笑道:“对不起,我这里吃饭可都是要算钱的。”
突然,孟梁试探地问:“听说你与洪荒走得很近?”
孙武紧皱眉头反问他,“你听谁说的?”
孟梁哈哈大笑道:“这还需要听谁说吗?全镇的人,谁不知道你要与洪荒合伙搞公司啊。老孙,你想发财的心情我理解,作为老朋友,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有些财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