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沉道:“你这孩子,怎么还提这样的话?天底下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存在谁高谁低。你爹怎么啦?农民怎么啦?农民是我兄弟,我家祖辈过去也是农民啊。”
聊了一会,廖老得知许一山来燕京的目的之后,微笑道:“我今天算是体会到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你小子行,胆敢跑燕京来要钱。如果让你空手回去,燕京就不地道了。”
他叫过去廖紫,低声嘱咐了她几句。
廖紫便问许一山要了虹桥重建的报告书,拿了出门去了。
廖紫一走,廖老的神态便呈现出疲乏出来。
“老了,瞌睡就多了。”廖老自嘲道:“小许,老头子就不陪你了。我去休息休息,你不要走,留下来吃饭。老头子今天想喝两杯。”
廖小雅出来送廖老回房间休息,安顿好爷爷后,她出来看见许一山一个人孤独地坐在沙发上,便低声说道:“许一山,刚才廖紫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啊。这丫头一辈子都是口无遮拦的人。她爱开玩笑,你别介意。”
许一山讪讪点头。廖小雅的意思,无非就是廖紫开玩笑说,要将廖小雅嫁给他。
许一山当然明白这是玩笑,人家廖小雅堂堂一燕京人,又是廖老的生活秘书,怎么可能看上他?就算廖小雅有这个意思,也是极端的不现实啊。
燕京虽然是现代化的大都市,但在婚嫁娶这方面却很传统。
但凡两家结亲,必定门当户对。从廖老的门第可以想象,能配上他孙女的人家,富还不行,必须得贵。
贵是什么?贵就是尊贵。燕京有钱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但尊贵的人却九牛一毛。
许一山农门出身,怎么也尊贵不起来。
没有其他人在,两个人都显得有些尴尬。
许一山更是坐立不安,他感觉与廖紫在一起还能轻松自如,与廖小雅单独呆在一起,他便有种如坐针毡的局促。
廖小雅突然起身,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跟她过去。
许一山迟疑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
廖小雅将他带到自己房间,突然红了脸道:“许一山,我想让你摸摸看,我的三心是不是都是冰凉的?”
许一山闻言,吓得差点站立不稳。他连忙推脱道:“小雅姑娘,我不会啊。”
廖小雅双眼一瞪道:“你既然会说,肯定会懂。许一山,我给你一个机会,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不饶你。”
许一山为难了,就是给他十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