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廖紫便不出声了,过了一会迟疑着问:“许哥,你这次来,一定是遇到了难事了吧?我听胡进说,你是个很清高的人,轻易不会求人。你们同学毕业都快十年了,从来没见过你来找他。所以,胡进坚决要赶回来,是因为他深知你啊。”
许一山听得心里一阵感动,周身荡漾着一片温暖。
胡进位高权重,人家出身好,却没有纨绔子弟的骄横。
在学校读书时,胡进表现得就非常的低调。四年大学,很多同学至今都不知道他是来自燕京的学生。
许一山起初也不知道胡进是哪里人,如果不是胡进邀请他来燕京家里玩,他会将胡进归进普通同学序列当中。
人不骄横,必成大器。
廖紫见他态度坚决,只好对他说:“许哥,你真有事,可以先去忙。我会给胡进解释一下。”
许一山谢过廖紫,让廖紫先走,他转身回去地下室旅馆。
白玉已经起来,看着桌子上的油条豆浆,感动地说道:“一山,你一夜没睡,还去给我买早餐。你真是一枚暖男啊。”
许一山笑了笑,没吱声。
白玉抱歉道:“要不,你现在眯一会,我不打扰你,我去隔壁坐坐,等你醒来。”
她推着许一山去床边,按着他坐下,凝视着他的眼睛,柔柔说道:“我想了半夜,想通了。我不能与她一般见识。我主动去找她和解。”
看着白玉带上门出去,许一山伸手摸了一下被窝,感觉余温仍在,暗香依旧。
他和衣躺了下去,仰望着低矮的天花板,心里盘算着见着了胡进,要怎么开口。
伸手要钱是个很令人尴尬的事,尽管这钱不属于胡进私人。
他们之间的同学感情本来纯净如水,如今加上要钱这一环节,会不会给他们纯洁的同学情上蒙上一层阴影?
许一山思前想后,觉得自己已经别无选择。除了胡进这里尚存一丝希望,他已经想不出办法要从哪里弄来一笔钱将虹桥重建成功。
他心里清楚,无论是段焱华,还是洪山镇的其他干部,都在静等他出丑。
他拿不到钱,就没法重建虹桥。此时段焱华再出手,将虹桥恢复如初。这样就会给人一种鲜明的对比,从而将他一脚踹进烂泥堆里,怎么也爬不起来。
段焱华说镇里没钱,哪都是骗人的鬼话。
洪山镇占了茅山县几乎一半的GDP,他能成为县委常委,不是凭空掉下来的帽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