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说道:“算了,不去了,我们住不起。”
张志远道:“出门在外,千万别亏待自己。再说,你们出公差,住宿费又不要自己掏,为什么不去住啊?”
白玉便去看许一山。
许一山心想,老子口袋里还不到五千块钱,怎么去?可是他又不想在张志远面前没面子。大家都是从衡岳市出来的,他张志远只不过是路桥公司的一个副总,自己还是政府是一个副镇长呢,他能住,自己怎么就不能住?
想归想,终究口袋里银子不够,便推脱说道:“我们有人安排。”
张志远听说他们有人安排,便不再邀请了。
他走了几步,回过身来朝他们招手。许一山随口问道:“张总叫谁?”
白玉摇摇头,“不是叫我。”
站在一边的阿丽红了脸,低声说道:“他叫我吗?”
白玉哼了一声,“不是叫你还叫谁啊?不要过去。”
阿丽果真没敢过去。张志远见没人过去,他只好折转身返回来,讪讪笑道:“我想与阿丽说几句话,行吧?”
他将阿丽带到一边,两个人低声说了几句话,许一山看见张志远塞给阿丽一叠钱。但他没声张,装作没看见一样,将眼光移往别处。
张志远一走,许一山的决定也出来了。
他们去住地下室。
燕京最廉价的旅馆,应该就是地下室了。
地下室是过去战备防空时挖的,遍布燕京地下。因为现代战争发生的几率非常小,地下室闲置可惜,于是有人便利用地下室做了小旅馆。
果然,一晚只要一百多块。
地下室通风条件不错,灯光也很明亮,唯一的遗憾就是处处感觉到潮湿。
阿丽抱怨不止,说是来了燕京,住的地方还不如她在洪山镇的家。
白玉倒什么也没说,听阿丽抱怨,便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说道:“你要是嫌弃这里不好,怎么不跟张志远去住五星级的大宾馆啊?”
阿丽瞬间红了脸,低声道:“我与他又没关系,凭什么跟他去住?我才不去呢。”
许一山计划,安顿好住宿后,他先去联系胡进,看他现在哪,有不有空接见他。
开了两间房,白玉与阿丽一间,他单独一间。房间隔壁相邻。
进了房间,潮湿感愈发严重。似乎墙壁都会沁出来水一样,仿佛生霉变质,如是有一颗种子,往墙上随便一摁,就能长出来一般。
房间小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