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许赤脚说道:“老许,不是我说你啊,这个事,你我都无权横加干涉,一切由孩子们自己决定。”
许赤脚冷笑道:“你们不答应,我不走了,赖你们家。”
曾臻苦笑道:“老许,别说什么赖不赖的,你来家里,就是客人。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许一山赶过去时,三个老人僵持的局面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他前脚进门,就听到许赤脚在骂:“你个狗日的,死去哪了?你爹都要被人欺辱死了你才来,老子白养你了。”
许一山尴尬不已,轻轻叫了一声,“爹,你来干嘛?”
“干嘛?退婚啊。”许赤脚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人家这个家吗?龙生龙......”
许一山赶紧拦住爹,小声说道:“爹,这是城里,不是乡下,别拿什么老鼠生崽会打洞来说。”
许赤脚脖子一梗道:“咦,老子说错了么?”
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起来,将陈勇夫妻晾在一边。
许赤脚目的很明确,儿子许一山不能娶陈晓琪。
就像他口口声声说的那样,儿子明为娶妻,其实是入赘到了他陈家。
儿子入赘,许赤脚最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而更关键的是,他不想让儿子屈辱地过一辈子。
许赤脚是个信息很广的人,他每天要接触的人特别多。无论城里乡里,慕他名的人,如过江之鲫。
陈晓琪的一些事,在别人嘴里变幻着花样出现在他耳朵里。
直到有一天,有个县里过去找他求药方的人透露给他,陈晓琪与县公安局副局长魏浩的关系不清不楚时,他不动声色问了一句:“这个魏浩有家室么?”
“怎么没有?他家在衡岳市,听说老婆年轻漂亮,还有一个儿子。”
“他有家有室的,怎么还去纠缠人家一个姑娘?”
那人愣了一下,哈哈大笑,看着许赤脚道:“老许,换作是你,有权有势的,谁不喜欢漂亮姑娘啊?我跟你说,越是有权的人,越坏得很。”
“你说的这姑娘,也心甘情愿跟着他?”
“怎么不愿意?你是老古董,不懂现代人的想法。我告诉你,这就是他们嘴里常说的爱情。”
“爱情个屁!”许赤脚骂道:“这就是畜生,毫无廉耻的人才干得出来的丑事。”
自从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许赤脚只要想起陈晓琪的名字,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