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搜身么?”
她记得萧御医进来时是被赵白直接拦在了外面,从头到脚检查一遍才放了进来,就连药箱也不允许带到离她三尺以内的地方。
“是。”绿盈无奈道。
“倒是一丝不苟,”薛嘉禾沉吟片刻,摆手对绿盈道,“去吧。”
绿盈这次去了许久,回来时直接带回了幼帝的回信。
赵白搜身时,面无表情地将信函从头到尾捏了一遍,确认过里面只有信纸,才放了绿盈进西棠院里。
绿盈没好气地将信取回,进屋交给薛嘉禾的同时,俯身压近她身侧耳语道,“殿下,陛下身边李公公传话,说有个法子,但要殿下配合着才好用得出来。”
薛嘉禾边拆信边淡淡点了头。
这等耳语的声响,赵白应该是听不清的——就连离得这么近的薛嘉禾自己都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听清绿盈说的每一个字。
她没有问绿盈李公公说的是什么法子,而是先抽出信纸将幼帝的回信扫了一遍。
内容平平无奇,多是关心安抚薛嘉禾,也有提到两句容决——必然不是什么好话——但即便这信叫容决或者摄政王府的人看到了,也不必惊慌什么。
因为真正需要传达的话,是存在了绿盈脑子里的。
薛嘉禾边折起信纸边看了一眼绿盈,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陛下的意思是,让殿下激一激摄政王,逼他承认心意,陛下和蓝大人就能反转局面,让殿下离开摄政王府了。”绿盈轻声道,“只要是在这半个月里便可,等殿下成功了,便往宫中送一封信,信中附上暗语,陛下就知到了下一步的时机。”
薛嘉禾仔细听完,认真发问,“激容决承认什么心意?”
绿盈愕然,“自然是摄政王对您的心意。”
薛嘉禾蹙眉,“他对我有什么心意?”
“他心悦您……”绿盈睁大眼睛,“殿下竟到了现在还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