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没死成。 那不是山涧,也不是悬崖,掉下去居然是躺在松软到家的陈年落叶上。 我抬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擦伤,又看了看江寒整齐的腿和胳膊,我就抱着他哇哇大哭起来。 我狠狠拍打着他的胳膊,宣泄着自己的恐惧。 江寒痛苦地皱着眉头,他说:“大姐,我……我骨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