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梨未必在意钱,可“情人”“私生子”的存在,皆是父亲背叛母亲的罪证。
她揉不得这种沙子。
如果可以,她希望那些人都去死。
……
宛梨讲得简单,三两句概括了她的过去。她身上的情绪波动并不大,安静而乖巧地躺在汪妗竽的怀里。
“原来如此……”汪妗竽听完,低声回应。
“难怪昨天晚上我哭了之后,你那么乖。”
“前辈和妈妈很像。”
宛梨卧在了她的胸前,她头枕着汪妗竽的心口,双手和她五指缠握。
“每次宛梨犯错之后,妈妈都会批评我,但只要她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点,妈妈就会马上后悔,跟我道歉,给我做好吃的。”她说着,把脸愈往汪妗竽怀里埋去,深深呼吸。
“再蹭也没有奶,”汪妗竽把她的头推开,“你是来我身上寻找母爱了么。”
“或许是。”
宛梨顺着她推的力道支起了上半身,她俯在汪妗竽身上,那一双琉璃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那眸光里藏着异样。
她到底不是七.八岁的幼儿了,简单的零食玩具填不满沟壑。
她渴望更深层次的东西。
屋里安静了下来,汪妗竽没有移开视线,她和宛梨在这一刻的对视更像是对峙。
她们谁都没有说话,仿佛领地边界发生了摩擦的领兽,周旋着、僵持着。
谁都没有轻易发出嘶吼,正在计算着这一场斗争是否值得、这一场斗争该如何开始。
这样的僵持虽然看起来没有任何动作,但耗费着极大的体力和精神力。双方都绷紧到了极致。
宛梨的眼被两侧的发丝打上了半边阴影,她近距离地俯视汪妗竽,片刻后倏尔开口。
“前辈,我对谈恋爱不太擅长。”
汪妗竽瞳孔微缩,听来耳熟,是宛梨对所有男主下手的开场白。
女孩的神情和录像中重叠,她脸上再没有调皮捣蛋的笑意。
“希望前辈能够教教我。”然而今天后半句有了改动。
她眼里没有光,又像是光芒过甚以至于让人看不清光芒后面的感情。
宛梨的腰胯轻微地往上抬了两分。
“前辈,趴在你身上太久,宛梨现在…很想做.爱。”
岌岌可危的平静在汪妗竽躺在地上的指尖弯曲时,突然被打破。
五指收拢,宛梨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