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着王爷,便忍不住做点东西。”她柔柔地微笑,依偎在男子怀里,“妾身不觉得累,妾身做起来高兴。” “你呀……”尉迟砺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赶紧回床上歇息吧,我下朝后来看你。” “嗯。” 秋白芍目送他出去。 目光微移,她视线又落回了那绣了一半的鸳鸯荷包上。 雄鸟为鸳,雌鸟为鸯,鸟喙一红一黑。可刺在鸯喙上的针,针眼里穿着黑线。 秋白芍仰头,死死闭眼。 她绣了两只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