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心花怒放。
若有所思地抿唇,詹灏缓缓眯起蛇瞳。
一向被人吹捧的奥文少爷被彻底无视,气氛尴尬,他不禁一阵脸颊滚烫,讪讪地笑道:“我代表家父向您问好,我的父亲奥文子爵时常提起您,如果您有时间……”
“没有。”有人像赶不走的苍蝇嗡嗡嗡嗡就很吵,詹灏吝啬地投去一眼,冷飕飕的眼刀仿若掺杂了万钧雷霆。不过一个对视,奥文少爷就被强横的气场震慑住了。
詹灏冷酷的话语戳破奥文少爷的讨好计划:“我不认识什么子爵。”
他背着包裹踏出房间,头也不回地讽道:“还有好好学习礼仪,别胡乱在人前开屏卖弄……”
哥哥不是这种玩意儿能觊觎的!
船长:“??”
不是,先生您大概是误会了,他好像在勾引您呢!
被当众戳穿小把戏还当头吃了一波恶毒嘲讽,奥文的脸色极难看,一阵青一阵红。
船长摸了摸后脑勺,轻咳一声赶紧滚远。
“哥哥,别看鸟了。”
詹灏对羽毛鲜亮的鸟族好感度极低,这种生物就喜欢搬弄是非,招摇撞骗,卖弄那几根羽毛。
他跟元帅势同水火,气势相当,但要论厌恶,破鸟绝对是第一位的。年幼时,破鸟就爱挑唆他跟两角黑皮儿,等他俩鹬蚌相争打上头了,破鸟再趁此机会讨好哥哥顺便告他们一状。
沈兮“嗯”了一声,忍笑道:“还这么不喜欢么?”
詹灏不说话,沉默就是明确回答了。
偷听的特助暗搓搓总结会长未解之谜之一:不喜鸟族因讨厌某一只鸟地图炮了整个鸟族。
“沉么?我来吧。”沈兮笑睨啪塔啪塔捣腾小短腿的嗷呜。
小嗷呜受宠若惊地摇头:“不沉。”
这点重量不算什么。
他蜷起触手做了个鼓槌,将自己当成大鼓在胸口咚咚咚捶了两下,“寮长您看,我很结实的。”
“嗯,信你。”小家伙言之凿凿,眼神清亮澄澈,一点也没有勉强。
“嘿嘿。”
寮长真好!被信任的小嗷呜可高兴了。
三人穿过众多围观群众,其中小嗷呜以一己之力逼退了二分之一妄图凑热闹的兽人。余下的有些小心思,则被詹灏的冷脸冷眼无声地劝退了。
跃迁飞船和兮燃商船同时停泊船坞中,但两者之间无法相提并论,远远地沈兮就能看到兮燃商会壮观的商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