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自己则是端着一碗汤药走进了玉乾殿内。
躺在榻上的人还在熟睡,他走过去直接抬起手在对方的脸颊上拍了几下。
“父皇,该起来吃药了。”
秦召天的脸色一片死白,眼睛泛着乌青,嘴唇已是跟脸白成了一个颜色。
曾经威风凛凛的君王,现如今躺在榻上却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床前那个与自己年轻时如出一辙的脸庞,他登时就被气的吐出了一口血。
“逆子,你……你又来做甚?”
秦逸德拿起帕子,笑着为对方擦去唇边的血,他开口道:“儿臣自然是来喂父皇用药的,您也不必这么激动,我回回来你都要吐一口血,再这样下去,就是再好的药也吊不住父皇的这条命了。”
秦召天怒目圆睁道:“你日日给朕喝的是什么东西,你心里清楚!”
秦逸德观他生气,只觉得万分好笑。
“对,是以这药必须得儿臣亲自喂你喝了才安心。”
他一勺一勺地将碗中的黑色汤药灌进对方嘴里,直到一碗药见了底。
“您也不能怪儿臣这样对您,您偏心偏成这般,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日的。”
“只要父皇肯松口让儿臣得偿所愿,儿臣自是不会干出这等弑父的大不敬之事,到那时,儿臣还要让您看看,我们秦国将会走向一个什么样的巅峰。”
秦召天气道:“逆……逆子,你治国的将来就是与那魔教勾结?”
秦逸德笑着摇了摇头:“父皇还真是不够了解儿臣,药既已喝下,父皇便好生歇息吧,若是有空就想想,你的坚持到底对不对。”
秦逸德正要走,这时秦召天突然问道:“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