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守道,这话说的,总感觉表哥这是在内涵什么,想来是因为。自个多想了去,庸人自扰吧!
抿了抿粉唇,甄画葱白的指尖点了点少年的鼻间,微微撅着粉唇道:“我又没说什么,表哥激动什么。”
水溶蹙了蹙眉,伸手捏了捏丽人那挺翘的鼻翼,挑眉道:“说的什么话儿,我多咱激动了,张嘴就来。”
甄画皱了皱琼鼻,柳叶细眉下的那双莹润的明眸白了少年一眼,其意不言而喻。
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珠大婶子敬慕表哥而已,犯得着扯这么一个道理出来,更何况少年在她掌心之中,如何察觉不到少年那微微的颤动。
言语能哄人,但身体可是诚实的。
话又说回来,珠大婶子那般俏丽的孀居妇人,丰腴犹存,表哥动点心思也能理解,这点心思也不是说存了什么腌臜的意图,或许用欣赏更为准确。
既是如此,标榜为“贤内助”的甄画自是要推表哥一把,好让表哥能更近距离的欣赏,爷们吗,偶尔尝尝鲜不是正常的事儿。
她这般全心全意的为表哥着想,那贾元春能成?
哼,贤内助是做出来的,不是口头说的。
卷了卷舌,丽人轻咽一声,转而说道:“表哥,我就是觉着珠大婶子年轻守寡,这般大好的青春苦熬,也是个可怜人儿,如今心思都扑在兰哥儿身上,表哥照料兰哥儿,珠大婶子敬慕表哥也实属正常,哪里就污人名声了。”
这。话说得倒有几分道理,一时之间倒让水溶无话可说,相对而言,他的确是有一丝的反应激动了些。
也怪甄画,好端端的用什么“敬慕”这个词,就不能用“感激”,这不是扯着人往歪处想。
甄画扬着螓首看向少年,见少年默然不语的,心下大抵也是明了,那双莹润的明眸闪了闪,说道:“表哥,珠大婶子一个孀居之人带着兰哥儿本来就难,您不赏她这个脸面,不是就让婶子多想了去,岂不可怜。”
水溶默然几许,开口道:“你来安排吧!”
原本水溶是不大愿意吃这个饭,不过甄画也说得对,李纨请东道本就是怀着感激之心,他若不赏脸,还以为是水溶对于贾兰不满,这不是让那俏寡妇胡思乱想。
也罢,就当是可怜她吧!
甄画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眯了起来,眼角带笑,瞧,她稍稍挑拨下言语,表哥就入套了,表哥这人啊,其实很好对付,只要激发了爷们那怜香惜玉的心儿,一切也就水到渠成。
旁的